三浦花咲

感谢每一个喜欢我的你。

「风月无边」调笑令·上

沉迷木头人无法自拔,不好好复习反三科的产物,一个夏天的小故事

因为还在努力补剧,目前进度墨世佛劫,ooc我流风月注意x

听歌+补剧+广州的瓢盆大雨的脑洞,还有下半部分估计明天更新,其实本来想写个现paro校园恋爱,但现paro脑洞没开出来

时间线可能和原著有一点点出入?因为私心想写一个十五岁风哥哥和十四岁飞凕的青春恋爱x

想象中少年时期的风哥哥应该是个刀宗孩子王x而飞凕童年是风哥哥的哭包月,少年时期是风哥哥的乖乖月【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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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笑令·上

待飞凕放下书的时候,窗外的雨停了。

书房的窗正对着沉香兰居外的莲塘,那还是他刚回到道域的时候闲暇无事特地开辟出来的。在莲塘边读读书,练练剑,守着两位挚友,日子倒也过得惬意。

那一方清池蕴了一片娇艳菡萏与如练月华。晚风拂荷过,涟漪漾碧波。屋檐下还有雨露在滴滴答答,飞凕的思绪在夜风中逐着那点点荷香,回到了许久之前的一个夏天。





执剑师的儿子是仙舞剑宗的吊车尾,这是整个道域人尽皆知的事。

天赋不佳又不求上进,性格内向又唯唯诺诺。在同门的眼里,飞凕就是个人人可欺之的出气沙包;在师长的眼里,飞凕就是个不求上进有辱执剑师盛名的阿斗。仙舞剑诀学不来,夫子便三天两头把飞凕罚去剑宗的书房里抄剑谱或是其他各种各样的藏书,通常一罚就能让飞凕在书房里沉寂个两三天。几次罚下来,飞凕几乎都要把整个书房的书背下来了。不过对于飞凕而言,除了偶尔有几个经常欺负他的师兄跑来趁他挨罚的时候捣乱,在这里抄抄书看看书也没什么不好——反正,他本就不大乐意学仙舞剑诀。

仙舞剑宗的书房正对着一片连绵莲塘。逢六月初夏,新雨初霁,碧波荡漾的莲塘之中便蓄了一池深深浅浅的菡萏与清幽的莲香。放眼整个道域也就仙舞剑宗内有此盛景。仙舞剑宗的人爱这片莲塘,连阴阳学宗与紫微星宗的才子佳人们也常在莲塘边流连忘返,吟诗作对。泛舟湖上,携一船莲蓬归来,这便是修真院的少年人们的一大夏日乐趣。

风逍遥也是夏日的仙舞剑宗的常客。

神啸刀宗的天才刀客隔三差五从修真院领着一帮师兄师弟逃了课过来摘莲蓬。这群刀宗的少年摘个莲蓬也不安分,突然就一挥船桨,一伙年少气盛的少年郎就这样在如诗如画的莲塘中大打出手,大煞风景。仙舞剑宗的人气得就差在莲塘边竖块牌子上书“风逍遥及其小伙伴不得入内”了。

还好,最后剑宗就在莲塘边置了块“严禁斗殴”的牌子,但这也没能阻止“风逍遥及其小伙伴”来这儿捣乱,不过,动静倒是小了许多。

少年们的嬉笑打闹在别人眼里其实也就笑笑就过去的事,可这到底还是苦了在书房里挨罚的飞凕。书案正对着莲塘的一角,飞凕将窗户关上,想挡住书房外的欢声笑语,好静下心来抄书。可他挡得住别人,却怎么也挡不了风逍遥。他一听见风逍遥的笑声在窗户的那一边传来,便忍不住搁了笔,悄悄挪到窗边,悄悄地将窗子拉开一道缝隙,悄悄地望出去——兰舟轻泛,舟上的少年郎明朗如玉,俊秀的眉眼在阳光与飞溅的水花中有些朦胧,但格外地明晰。

飞凕看着他的笑容,忽然便想起前些天抄书的时候见着的一句诗:美人笑隔盈盈水。

他正看得出神,那头的“美人”忽然侧了身,竟是准确地捕捉到了这扇窗子。飞凕给他那锐利的目光镇住了,莫名地心虚起来,手一抖便“啪”合上了窗子缝,声音之响,力气之大,身后的书案上一卷好好放着的典籍就这么给震了下来。

飞凕往后几步退回书案后边,再提起笔的时候才发现笔尖上的墨早已风干。他的墨研到一半,那篇他合上的窗子又“啪”让人从外边推开了——风逍遥的手撑在窗边,大半个身子探进了书房,衣襟发梢还沾着点点露水荷香,笑容明朗如清风明月。

“飞凕!就说怎么这几天都见不着你人,怎么在这呢?”风逍遥语调轻快,“又不是昊辰,做什么闷在书房里?出来玩啊!”

“大,大哥。”

飞凕小小声地唤了一声窗外的人。一阵没由来的紧张让他深吸一口气,结果手一晃,笔又摔在了地上,他慌乱地起身想捡起来,带起的一阵风掀翻了书案上铺开的、才写了一半的宣纸,胳膊一下子磕到了砚台,顾不上喊疼,连砚台也翻倒在地上,溅了一地的深黑色。

“啊……”飞凕连忙弯下腰要去捡砚台,另一只手已经伸过来替他捡起砚台。他有些尴尬地望向已经站在面前的风逍遥,风逍遥道:“是夫子罚你来的吧?你倒也小心一点,要是给夫子知道你把书房弄成这样,怕是要罚你更多了。”

“谢谢大哥,我自己来收拾就好了。”说着,飞凕伸手去接风逍遥手中的砚台。

风逍遥的手一抬,躲过飞凕的手,他顺势轻拍飞凕的肩膀,笑眯眯地道:“诶,先等一下,你都在这儿待这么多天了,不如今天先随我去玩个痛快,待会儿再回来收拾,也不差这么点时间吧。”

“不,不了吧,大哥……”飞凕怯怯地收回手,“要是让夫子发现了……我还是先收拾吧。”

“要是真发现了你就和他说是风逍遥干的。”

“可是……”

“可是什么?怕我那些刀宗的师兄弟欺负你不成?我们刀宗可不干恃强凌弱的事,再说了,有你大哥我在,谁敢欺负你?”

“不是……大哥……”

“哎,飞凕,你不想和大哥一起去玩,那方才一直偷偷看着我做甚?”

仿佛是晴天霹雳,飞凕的脸霎时飞起一片红云。他支支吾吾不知该如何向风逍遥继续言说,只得一不做二不休,欲哭无泪地推着风逍遥到书房外边去:“唉,不是这样的,我……大哥,你,你先去吧!就让我自己待会儿……”

可惜个头本就比风逍遥小的飞凕根本推不动他分毫。风逍遥不是很懂自己这小弟突然是怎么了,他不过把事实说出来就惹得飞凕这么个送客的反应,他甚至觉得自己有些委屈:“不跟我去也别赶我走啊,飞凕你怎么了?脸这么红是这天气热的吧?那更应该和我去了啊,莲塘那边可凉快了!”

“真的不是这个原因……”

好说歹说他终于把风逍遥送出书房,风逍遥有些担心地搁下一句“那我晚些时候再来找你”便离开了。飞凕目送着那一晃一晃的马尾回到莲塘边的人群之中他有气无力地坐回书案旁边,取了一卷新的宣纸铺开,研好墨,蘸了笔,正想继续抄刚才抄的那卷经书,却看见一旁摊开的一本他在休息时候看的诗集,翻来的一页正有这么一句: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莫名地,他也觉得这天气是有些热过头了。

脸怎么也降不下温。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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